吴山居隔壁茶馆老板娘

【瓶邪】雨村日常之后遗症(1)

一个稍长的小短篇,我分几次发完哈。

——

(1)

大量吸食费洛蒙的后遗症非常严重,具体就体现在……他整晚整晚的失眠和做噩梦。

一开始刚回雨村的时候,三人一人一间屋子,吴邪偶尔做做噩梦失失眠的时候,就起来靠在窗台上抽一晚上烟,也不妨碍别人,所以他失眠这回事张起灵甚至是胖子都不知道,吴邪自然也乐得隐瞒,他也不想让别人为他担心。

然而他吴邪这辈子运气从来没好过,以前在斗里就是开棺必起尸,如今没棺材给他开了,这霉运就表现在日常生活中事事不顺心,事事不如意。

就比如这一次,他那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西藏獚。

雨村这地方常年下雨,他们外面的院子又都是土铺的,下雨天进出总滚一身泥水。他们三个偷懒,就只在进出院子的那条路上铺了砖,其他地方没管,这样一来进出不会沾了泥水,只是院子每到下雨的时候还是一片泥泞,小哥每次下雨天喂鸡都会专门穿上雨鞋,防止喂一趟鸡溅自己一身鸡粪和泥。

可西藏獚这个小瘪犊子就偏爱去鸡窝里晃荡,下雨天也不例外,吴邪千防万防不让它出门,结果这家伙不知道怎么学会了开门,趁着他们三个出去赶集自己偷摸地开门溜出去在鸡窝里一通耍,然后带着一身的鸡粪和泥水跑回来又跳上吴邪的床打滚,等到吴邪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满床的鸡粪和泥,以及滚得分不清颜色,还乐得一个劲朝他吐舌头摇尾巴的傻狗。

吴邪深吸一口气,然后果断把这货给扔了出去。

然而恶果已经造成,吴邪的房间弥漫着一股子浓郁的鸡屎味,他的床沾满了鸡粪和泥,彻底不能要了,吴邪连洗的欲望都没有,憋着气将那些东西胡乱团成一团,跟那傻狗一起扔到外面院子里。

“咋回事这是?”胖子坐在沙发上看吴邪黑着脸把被单和狗扔出去,“你那小狗崽子又闯祸了?”

吴邪黑着脸说:“受够这小狗崽子了,等雨停了我这次一定把它送回去,让二叔自己去管,我他娘的不伺候了。”

胖子不以为意:“得了吧天真,你这话说了没十次也有八次了,哪次动真格了?来给胖爷说说,这次这小狗崽又闯啥祸了?把你床单扯了?”

吴邪把事情一说,胖子咋舌:“该打。不过天真,你惨了,胖爷记得,咱家现在没有换洗的床单被罩了,最后一套干净床单,昨天小哥换上了。”

吴邪眼前一黑,看了看外面被扔在地上的床单被罩,再看看房间里只剩下垫子和棉絮的光板床,发自肺腑的骂出两个字:“卧!槽!”

果然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古人诚不欺我!

“没事儿天真,这大夏天的也不需要被子,你先凑合睡两天垫子,等雨停了咱再进城去买几套不就成了。”胖子安慰道。

吴邪看了看被扒掉床单后光秃秃孤零零的床垫,果断拒绝:“不干,到时候床垫也睡脏了咋整?床垫可没法洗,难道要换个新床垫吗?不行不行,太贵了,不划算。”吴邪的奸商本性发挥作用,他脑子里算盘打得噼啪响,“现在物价飞涨,一个床垫多贵啊,不划算不划算。”

“那你只能睡床板。”胖子正忙着看新播出的家庭伦理剧,才没功夫陪吴邪在这里思考这些问题,这时闷油瓶正好从厨房出来,“不然你就去跟小哥睡,别打胖爷的主意啊,胖爷那屋睡我一个刚刚好,再加上一个你,胖爷怕半夜把天真你给挤成压缩饼干。”

闷油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有些状况外,我挠了挠头把西藏獚干的好事告诉他,他多够义气的人啊,当时就点点头,允许我暂住他的房间。

吴邪感动的热泪盈眶,这才叫好兄弟啊,为朋友刀山火海两肋插刀的好兄弟!

于是吴邪就欢快的抱着因为晾在椅背上而幸免于难的最后一床夏凉被跑到闷油瓶的房间,开始了他们俩短暂的“同居”生活。

结果当天晚上就出了状况,许是白天教训西藏獚和给它洗澡太累,那天晚上吴邪早早的就困了,不到十点,闷油瓶还在洗漱,他就困得早早上床眯眼,很快就进入梦乡,而噩梦就好像附骨之疽一般,纠缠不休。

——

(第一人称)

在梦中我像是陷入了费洛蒙的幻境,变成了一条蛇,在腥臭的沼泽中前行,这里的环境很像塔木托,雨林,沼泽,闷热的空气,我附身的这条蛇在沼泽的泥浆中蠕动,最后爬到旁边的一棵大树上去,在人类的视角中不到胳膊长巴掌大的树枝树叶在蛇的视角中就是足够遮住自己身体的庞然大物,蛇顺着树干往上爬,渐渐地周围出现了别的蛇,并且随着这条蛇继续往上,周围的蛇也越来越多,甚至达到一个“密集”的程度。

我从周围的蛇的体型判断出了我所在的这条蛇的种类,是塔木托数量最多的野鸡脖子,我附身在一条野鸡脖子之上,而这条野鸡脖子正和它的众多同伴一起目的性极强的爬向树顶,好像哪里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们一样。

很快我所在的这条蛇爬到了树顶,最直观的证明就是周围的树叶不再遮挡我的视线,我看到了更多的蛇,全是野鸡脖子,它们全都扭曲着缠绕着拥挤成一团,在这棵树的最顶上形成一团如同意大利面一样的蛇球(我从那之后对意面这种食物的好感一落千丈。),像是包裹着什么东西。

一群蛇里面包着东西?是什么东西?

像是感知到我的好奇一样,我所在的这条蛇进入蛇球后继续不停的往上爬,爬到了整个蛇球最顶端的位置,在那里我看到无数的蛇在蠕动,片刻之后蛇球拱起一块,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我的心不自觉提到了嗓子眼。凸起越来越大,最终裂开,我在周围的蛇身离开后看到了里面的东西的模样,那是一颗人头,因为死得太久长满了尸斑,皮肉都有腐烂的征兆,角度关系我看到的是人头的侧面,我看到一头女式短发,被粘液粘成一撮一撮的,带着蛇的鳞片和各种奇怪的不明杂质,这是个女人,但这颗头没有一点女性的娇美,反而恶心的像个怪物。

也许是梦境的潜意识作祟,纵然这颗头想要分辨男女都困难,我却总感觉这颗头的主人我认识,不只是认识,还是相当熟悉。

一个熟人变成这种恶心的模样比一个普通人变成这样要可怕的多得多,这种感觉太恐怖了,我一点也不想知道这是谁,我直觉如果我看到了这个人的脸,一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我想要退缩,可我附身的这条蛇却在这个关头猛地往前一伸,那颗人头的脸就毫无征兆的撞进我的眼中。

那是阿宁。死去的阿宁。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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